李母情绪十分激动,“没关系?怎么没关系!没关系去年周婉玲被浸猪笼时,为什么说孩子是沈晏云的?”
“她怎么谁都不攀扯,就非攀扯他沈晏云?快死了都没改口!”
“昨晚打伤我儿的人,我虽没有看清楚脸,但他穿的衣衫和沈晏云那天回来穿的差不多!”
“我们小河村读书人才多少个?除了读书人,谁会穿那样好料子的衣袍?!”
其实冷静下来想想,不难想出,孩子根本不可能是沈晏云的。
周婉玲怀孕的时候,他腿还瘫着,又怎么能强迫周婉玲?除非她自愿的!
而且那孩子眉眼鼻唇没一处像沈家人的,但凡看过孩子长相的,都不可能怀疑是沈晏云的种。
但李母此刻怒火攻心,根本无法理智的思考,也不想思考,她只想发泄。
福叔刚想去问问刚该怎么处理门口的人,走到一半,正好碰上了往外走的沈青渊。
“门口的人,要赶走吗?”
“我来处理吧,先劝劝,劝不动你再赶。”
沈青渊往外走着,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李母情绪激动的骂声,不由觉得晦气。
他儿子好端端的,怎么那周婉玲非要往他儿子身上扣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