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有碍形象,李母都想上去一起混合双打了!
这逆子,自己眼巴巴要娶人家姑娘,两家亲也定了,礼也走了,就差定个好日子大婚了。
他倒好,这时候说什么搞错人了?
之前又不是没有相看过,当时怎么不说人不对?该不是他见异思迁的借口吧?
养出这种叉烧儿子,真是气死她了!
李父追着打了许久,打累了,才停了手,竹棍子是新折的,上面还有竹叶子。
竹叶子都被抽得掉落了,竹棍子倒还韧性十足,看着下次还能用。
李父将竹棍子递给了温父,“老温,你要不要也打这逆子几下消消气?”
温父见他打得毫不留情,心底的气也出了些,摇了摇头,“不必了。”
人家当父母的打孩子天经地义,他一个外人,人让他打只是客气客气,他总不能真的接过棍子再抽李知闻一顿吧?
虽然温父是挺想抽的,但李父已经摆出了诚意,他就不能不依不饶没分寸。
李父陪着笑脸,将竹棍给了下人,“收好,下次还能用。”
转过头对着李知闻,他笑容瞬间收起,怒目圆瞪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