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强耐怒火,说道:“走快点!”来到一座朱红大门,门开一条窄缝。小吏说道:“进去罢!”林尘穿过缝隙。便见高处坐着一中年男子,他正拿一张黄纸,细细端详。
此人为“好来楼”主事,名为“福大厚”。一般欠债还钱,但欠多少债,还多少钱,怎生还钱。却是一件麻烦事,需有人断明。好似案件一般。
福大厚头也不抬,问道:“林尘?”林尘说道:“是。”福大厚说道:“我查了欠条,玉城欠债者,并无林尘欠条,你改换名字了?”
林尘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确未欠过玉城钱财。”福大厚一拍惊堂木,只听“铛”一巨响,宛若雷劈,余音阵阵回荡。
福大厚说道:“胡闹,既未欠我玉城钱财,你又怎到此处?”林尘说道:“不知道,有人出手抓我,我打他不过,便就来了。”福大厚说道:“如此说来,你是无辜。”
林尘心道:“我确是无辜,但玉城不似善地,入了此处,怕不会被轻易放出。”说道:“自然无辜,我从未入过玉城。”福大厚说道:“你身上有欠条异香,便绝无可能无辜。兰花,且去辩识一二,此人所沾是那张欠条。”
一女子从暗门行出,回道:“是。”便朝林尘盈盈行来。此女面容姣好,身材窈窕,衣饰大胆,步履间,自有股欲遮还羞的姿态。却极高傲,瞧向林尘时,先便蔑视了七分。
林尘心想:“这等名利之地,自然更分‘三六九’等。我林尘该是最低等,甚至未必入‘三六九’等之列。”名为‘兰花’的女子绕行一圈,退回暗门。
不多时,兰花姑娘又行出来,送来一木匣子。福大厚打开木匣,将欠条取出,细细一嗅,确认无错,便浏览欠条数目、年份、姓名等若干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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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大厚说道:“你与铁大锵是何干系?”林尘说道:“并无关系。他死后乾坤袋流落在外,被我偶然所得。”福大厚道:“欠条呢?”林尘说道:“自是丢了,钱财非我所欠,留来何用?”福大厚怒道:“大胆!玉城欠条,你敢妄自丢弃!还敢说自己无辜!”
福大厚说道:“照我看来,铁大锵许久不来还债,定是被你所杀。如此说来,他的欠债,连同多年利息,便该全算你头上。你这小厮,言之凿凿,杀人越货,还敢说自己无辜,可笑,可笑。”
福大厚说道:“铁大锵本欠九十七万赤龙币。结合多年利息,数额已到五百万。这笔债额,便由你承担,你服是不服?”林尘听得“五百万”欠额,不禁头皮发麻,暗道南荣瑶害人不浅。自己纵观一生,还没瞧见过这庞大钱财。
但势比人强,林尘又能如何,说道:“我不服又能如何。”福大厚说道:“哼,你到有自知之明。有一事,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欠额,将照例收起利息。一个月约莫…七万赤龙币。嘿嘿,这数额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