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快晚上十点了,可叶紫衣还是想连夜去见一见陆诗语。
陆诗语带着陆氏集团的团队过来考察的事情,除了陆浩这边的人,市里领导只有叶紫衣和褚文建知道,褚文建身为市长,公务繁忙,索性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了叶紫衣去处理,等回头陆诗语考察完,褚文建再做东,请陆诗语吃饭。
陆浩提前问了陆诗语的时间是否方便,陆诗语说让他和叶紫衣过来吧,但是陆浩要请吃宵夜。
陆浩又联系了秋水饭店,请吴秋水今天加个班,把他们招待好了再关门。
这时,陆浩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陆浩,我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阴险。”
等他回头,赫然发现来人是还没有离开酒店的方静,显然方静已经知道了主包厢里发生的事,看样子是来兴师问罪的。
陆浩先是愣了下,随后别有深意道:“方静,阴险这两个字,我想用来形容你和陈辉更恰当吧。”
方静的眸子立马眯成了一条线,冷笑道:“好啊,有了这些投资的老板给你撑腰,你说话都硬气了,我和陈辉不能再参与招商的事,还要被市纪委的人调查,你很开心吧。”
“我可不会像你,看到别人栽跟头,就幸灾乐祸,事情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自己作茧自缚。”陆浩言辞犀利道:“我以前不止一次警告过你,不要在我后面搞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可你偏偏不听,我不把你当回事,你就蹬鼻子上脸,步步紧逼,非要跟我对着干,那你就要自己去承担这些后果。”
方静早已经没有了大学时代的单纯,如今有的只是官场的心机,和一门心思往上爬的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这样的方静,陌生的可怕,陆浩甚至企图通过这些难听的话,来让方静清醒一些,不要被官场的权势一直迷失本性,如果方静执迷不悟,将来下场一定很惨。
可此刻,方静正在气头上,完全把陆浩的话当成示威,怒极反笑道:“陆浩,你别得意,就算这次你招商引资成功,你也当不上安兴县的县长,你记住了,在官场,裙带关系永远比政绩更重要,你即便做的再好,上头领导不认可你,打压你,你一样出不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