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打电话问问老二,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吗?”丁鹤年坐在沙发上问道,刚才白初夏回来跟他说了,一切顺利,陆浩被下了药,已经送到吴婷婷房间床上了,想来现在事情应该有结果了。
“我才不问,你三个儿女都对我没什么好脸色,我可不去自讨没趣,你交代我做的我都做好了。”白初夏装的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等会丁鹤年就会知道结果,所以她现在要尽可能的先把自己撇干净。
“你看你,什么都不关心,搞得自己好像是外人一样。”丁鹤年笑道。
“我在你们眼里,可不就是外人,你儿子和女儿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就差拿放大镜窥探我了,搞得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丁家的事情一样。”白初夏嘴里抱怨着,手里将解酒茶端到了丁鹤年的手边,上面还贴心的放了几颗莲子。
丁鹤年生性多疑,除了自己,谁都不信,白初夏很懂得该怎么去拉扯这些事,她越是这样抱怨,越是能减少丁鹤年对她的怀疑。
“你问心无愧就好了,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啊,况且你怀了我的孩子,就是我们丁家的一份子,谁都不能瞧不起你,别老把自己当外人。”丁鹤年喝着解酒茶,拍了拍白初夏的白皙小手安抚道:“既然你不打电话,那我给老二打电话问问结果,这个陆浩必须得收拾了,到时候让吴婷婷举报他,一个副县长嫖娼,这个丑闻爆出去,绝对让陆浩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年在管理公司和照顾他的事情上,白初夏确实做的很不错,这也是丁鹤年愈发依赖白初夏的原因之一,这也是生活上的习惯。
就在丁鹤年拿起手机要打电话的时候,房间门啪一下,突然被人强硬的推开了,丁森泰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丁鹤年被吓了一跳,黑着脸训斥道:“不知道我心脏不好吗?进来不敲门,你想吓死我啊。”
“知道了,爸,我下次注意。”丁森泰不耐烦的摆摆手,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