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撇撇嘴,乔氏却欣喜的问道:“真的啊?那感情好,今天就别走了。”
汪建林和马芸不常回,马英上学不在家回来的也不勤,老两口挺没意思的,巴不得丁一住着呢,这小子会说话,也对老马脾气。
乔氏更别说了,丁一比汪建林更近一些,这可是亲女婿。
丁一挠挠脑袋,光斗嘴了,忘了这一茬了,马英看他吃瘪,也是笑,丁一瞪了她一眼,还敢笑,晚上再收拾你。
马英回瞪,呵呵,跟我马英斗,你有那个实力吗?
归置好东西,一家人算是坐在一起开席了。
酒过三巡,丁一先开口谈正事:“爸妈,大姐,现在英子已经不上课了,我和李主任,牛书记打好招呼了,英子下个月就能进厂,编制挂在财务,不过呢,财务科是个敏感的科室,我的意见是大姐打个报告,把英子借调到妇联,一是在您手底下能学点真东西,尽快的熟悉轧钢厂,二是这形势求稳第一。我是这么想的,爸妈和大姐你们什么意见。”
一说正事,都严肃起来,丁一的这一套组合拳让乔氏相当满意,主动给丁一倒了杯酒,又看了看老马和马芸,那意思很明显:我姑爷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老马和马芸看这阵势,忙举杯,我赞成!我也赞成!
丁一又叮嘱马英:“不管谁问,就说自己是轧钢厂委培的大学生,回厂实习属临时工,编制的事不要提,问也是不知道。”
这话也是说给在座的人听,统一口径,丁一这辈分太低,给这桌人上课有点不识抬举,借着叮嘱马英的话提醒长辈,有分寸又得体。
汪建林很欣赏丁一这一点,主动叫了一杯,点点头,意思是知道了。
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愉快,几句话甚至几个举动就都明白了,有些人则不然,酒桌上话多屁稠,翻来覆去车轱辘话,一个破事重复好多次,结果第二天问昨天说的啥,不知道!断片了!
汪思明没那么多弯弯绕,嚷嚷道:“小姨夫,我也不上课了,你也给我找份工作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