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我好着呢,没问题,不信你闻闻枕巾!”傻柱急了,这要传出去自己可没脸了,赶紧跑到床前,扯过枕巾,递到闫富贵面前。
呕,闫富贵差点没熏吐了,怕吃下去的酒菜浪费,把顶到嗓子眼的货强压着咽了回去,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摆个不停,瓮声瓮气的说道:“我信,我信,傻柱,快把这个拿走,呕,快拿走。”
傻柱收了法宝,闫富贵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特么宫保鸡丁也不香了,小酒也不醇了。傻柱子这生化武器太厉害了,不会有后遗症吧。
闫富贵把手伸进裤衩扒拉了几下,这才对傻柱说道:“行了,傻柱,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我先回了,说的事你上点心,明天来找我啊。”说完就起身,背对着秦淮茹,不让她看见,对傻柱挤了挤眼睛,仨手指头揉搓了几下。
傻柱站起来,说道:“得嘞,三大爷,瞧好吧,明天我一准找您,您上心,不说谢了,您慢走。”
还特么慢走,就刚才那一下我半条命都没了,走慢了我就得交代到这了,得到了傻柱的回应,闫富贵转身就跑了,和秦淮茹连招呼都没打。
秦淮茹一看闫富贵跑了,跟过去把门关好,把闫富贵的碗筷一撤,自己拿了一套新的,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了,自己倒了一杯酒,嗞喽,又吃了口菜。
这才调动好情绪,一秒入戏,眼圈一红,“柱子,你就这么怨姐吗?姐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着,这么多天都不搭理我,亏我还给你洗衣服,这天还冷着呢,水也凉,我的手这会还冰着呢,不信你摸摸。”
说完,小手往傻柱手背上一搭,确实一股冰凉传来,却是把傻柱烫的一哆嗦,脑子里顿时被枕巾塞满了,呜呜冒烟,平时这小手都是抽在脸上的,这冷不丁一静态接触,还真特么的软啊。
“秦姐,我,我。。。”
看到傻柱已经说不出整句话了,秦淮茹满意的抽回手,问道:“三大爷给你说什么了?”
傻柱本质上就是个复读机,记性还行,秃噜秃噜全招了。
秦淮茹眼珠一转,又问道:“那你裤衩上的红药水是怎么回事?问你也支支吾吾的,这回老实说。”
傻柱还有点呆呆的,交代道:“我拿你照片学习活塞运动,秃噜皮了,抹的药水蹭裤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