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不撒?再不撒我投热毛巾去了啊!”
许大茂扛不住娄晓娥的威胁,默默的松开了守护自己贞操的手,刷,裤衩子飞了。
眼含热泪,被迫营业。
许副科长的尊严何在?夫纲何在?还不赶紧把书给封了!许大茂泣血跪求。
相比丁一许大茂,傻柱也没好到哪里去,也才刚睡下。
倒不是像那俩孙子一样无处发泄,对傻柱来说无非是一条枕巾和两条枕巾的事。
但是今天过劲破了点皮,还挺疼,不过这也难不倒傻柱,作为成天和刀打交道的厨子,家里随时备着药水。
难就难在做选择题,傻柱把一瓶红药水和一瓶紫药水摆在床头,和秦淮茹的相片放在一起,然后盘腿坐在对过,把被子披在肩上,里面一丝不挂。
秦淮茹看到估计能宰了傻柱,这特么再摆个牌位就跟灵堂没啥区别了。
傻柱左手抓着被角防止滑落,右手支着腮帮子,暗暗发愁:秦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