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
刘海中退了出来,又不太放心,往中院走去看上一眼。
易中海鞋都没穿好,趿拉着就跑出来了,“老嫂子,怎么回事?棒梗死了?”只见傻柱呆呆地抱着棒梗,棒梗手脚耷拉着,一动不动。
易中海眼泪就下来了,“棒梗啊,你怎么死了就,傻柱,这怎么回事?”
傻柱刚才没少喝,抱棒梗起身时猛了点,脑袋晕,喉咙还返上来一股酒,怕吐没敢说话。就在那直愣愣的站着,怀抱着棒梗的尸体。
闫富贵也一边披衣服一边跑来了,“老易,棒梗死了?我刚才让解成去叫办白事的王婆了。”说完扬了扬手里的一个二手作业本,“账本我也带着呢,放心,记账还是我来。”
一大妈出来的晚,但是拿着一匹白布,“老嫂子,先别伤心,先把事先办起来。”搭灵堂这事她熟,光给老贾家就搭两回了。
缓了一会,傻柱张嘴了:“先别急,听我说,棒梗没死,刚才闷了一口酒,醉过去了。嗝!”
全场傻眼,屋里晕过去刚醒来的秦淮茹跑了过来,夺过棒梗,伸手就给了傻柱一耳光。
傻柱蒙了,好特么幸福啊,这是我和秦姐最大面积的肉体接触了!再来一下,好不好嘛!
贾张氏眼珠转了转:“傻柱你个天杀的,你让棒梗喝酒,你没安好心,不行你得赔钱,明天得给棒梗看医生。喝坏了可怎么办啊,可怜的棒梗啊!”
易中海也生气的说:“柱子,你这是办的叫什么事。赔你张大妈5块钱,这是先这么着,都散了。老嫂子赶紧带棒梗进屋,别冻着。”
正在这时,闫解成带着专攻白事的王婆来了,王婆很精神,进来就喊道,“都别乱,听我指挥,张大姐,在屋里支个帘子,把孩子遮盖好停稳当的。。。”
“呸呸呸!赶紧走,我家没事。”贾张氏轰人,真特么晦气。
闫富贵把王婆拉到一边,说了一番实情,告诉王婆:“这事办不了了。”
王婆眼珠一转,说道:“闫老师,你去把棒梗掐死,这事不就又能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