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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车里,原本羸弱瘫软的苏家主母,早已仪态端正的坐在位置上了。
与身侧的苏景阔对视一笑。
“卿儿这计策甚妙。”安清芸指尖轻点在腿上,“给了他们资源。在采访视频里面,卿儿也是实打实的是在帮他们处理危机。引发群愤的说出黑料信息的是记者助理......他们一点卿儿的错处都找不到。”
“最妙的还是机缘巧合,走到门口就听见他们议论卿儿,给了夫人站在道德制高点斥责他们的机会,再与他们说本来就是想过来帮助他们处理危机的,再由我进去哼哧他们,和他们恩断义绝!”苏景阔手中把玩着核桃,淡定地说。
“他们心里不知道该有多后悔,觉得当时如果没说出那种话,是不是就能顺理成章的接受咱们家的庇护了。”
“你白脸唱的不错。”
苏景阔叹息道,“夫人,下次能不能让我唱红脸?我好歹是一代家主,亲自去责怪他们,有损......”
“老公,难不成要去和他们发火吗?”
苏景阔快速改口道,“但话又说回来了,我夫人的温柔形象才是最重要的。”
“老公,我真是没嫁错人。”
“那当然了。”
本来是一家子的黑心肝,现在变成了,威严的他,端庄的妻子,病弱的儿。
苏景阔幸福并苦涩着。
但转念一想。
不对。
不对劲。
“夫人,卿儿早前不是跟咱们说过,这次的事儿不用我们出手,他自己就解决了,现在他倒下了,你倒下了,算下来,只有我一个人和你弟弟他们家撕破脸!”
“咱儿子不是身体虚弱,在医院里才.......”
“夫人,骗别人不要把自己也骗了,这不是他的设计么。”
“卿儿那不是觉得他说话没有力度,还是要你出马才.......”
苏景阔俨然有老泪纵横的趋势,“你就向着你儿子,根本就不管陪你相濡以沫几十载的我。”
安清芸偏头看向窗外,无语,小的玩这套也就算了,老的也玩这套,他们家好像捅了绿茶窝了。
“夫人~”
“行了!一会儿见到他,你打他一顿吧,都是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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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现在正一脸闲适的在病房里。
地面铺着块巨大的绒毯,和哥哥们坐在上面,打着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