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奋勇拼杀的都尉被嬴成蟜提拔成了校尉。
只有两名方才一直犹豫不前的都尉没有得到提拔,却也各自多得了一千兵马。
一番封赏过后,堂内气氛肉眼可见的雀跃了起来。
嬴成蟜声音加重:“本将派遣家兵追随于诸位身边,不只是为了让家兵们追随诸位将军学习,也是在观察诸位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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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观察,本将深以为诸位将军皆是有能为之人,所缺的不过是一个机会而已。”
“而今,本将给予诸位将军这个机会,证明自己的机会!”
“只要我等得胜而回,哪怕只是一次小小的胜利,也足以让朝廷相信诸位能够胜任现有的职位!”
杨虎等将领真心实意的轰然拱手:“我等,拜谢将军!”
不需要嬴成蟜再去解释为什么要继续进军了。
即便是为了共同的利益,他们也会比嬴成蟜更迫切的渴望一场胜利!
嬴成蟜面露笑容,声音也转为温和:“突遭变故,诸位将军都浑身浴血,不便回军。”
“客院已经准备好了浴桶和热水,诸位将军且去沐浴。”
“半个时辰后,于前院集合,本将与诸位同回军中。”
“接下来还要劳烦诸位协助本将,稳定军心啊!”
樊於期只带了三成将领赴宴,还有一些忠于樊於期的将领留在军中。
假若杨虎等人带着浑身血迹回军,还没进军营就会引起军中将士的警惕。
那些如刘安一般与樊於期勾连过深的将领更是可能直接作乱。
这可不符合嬴成蟜的需求。
一众将领齐齐拱手:“唯!”
将领们四散而去,嬴成蟜也回了后院主屋,躺在浴桶之中,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上的血痂。
卦夫坐在浴桶外,认真帮嬴成蟜刷洗染满鲜血的长发,眉头却皱的很紧:
“家主,卑下以为杨都尉的担忧不是妄言。”
“家主您斩了樊於期,朝中定然震动,相邦也会愈发警惕、敌视于您。”
“卑下甚至担心相邦见家主真的执掌了大军、有了兵权,直接诬家主谋反!”
嬴成蟜闭着眼睛放松肌肉,随口笑问:“再不利又能不利到何等地步?”
“即便相邦诬我谋反,最坏不过是夷三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