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火焰都被扭曲了,我从未信仰过正主教,未曾真正和与那些牧首和信徒为伍过,可我的火焰竟然出现了恶魔,而且,我说出了一句从未学习过的新的‘中部语’。我怕……”
“记住,洛卡。”“未来”迅速捂住了洛卡的嘴巴,告诫道:
“你和我能进入这里,就必然已忘却了恐惧。我们不会制造任何恐惧,也并不存在任何能令我们恐惧的事情。黑暗是我们的朋友,‘殇’是适应这里的媒介,火焰是值得利用的武器,‘光明’是一直追求的目标。
“世间的万物都有其固有的属性和作用,他们的存在只是在扮演属于他们的角色。我们接触的任何所谓‘恐惧’之物,只是用我们的无知与他们取得了某种错误的联系。
“联系具有普遍性,我们无法逃避。你我与人类争斗这么多年了,早就经历过无数次的死亡威胁。我们既然不惧怕死亡,那就没有任何值得惧怕之物了,明白吗?”
洛卡无法回应,只得用澄澈的目光盯着“未来”已然变得纯黑的眸子,用力点了点头。
见此情形,“未来”才感到稍稍安心,将手放下,拿起已然变干的棉衣披在洛卡身上,继续说道:
“别感冒了。要是着凉的话,这里无法制作热水,也没有人类的抗生素给你服用。我们的魔源力再强大,那也是精神层面的,一旦躯体受损,‘无心人’病毒并不一定能拯救我们。
“而且,话又说回来。你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进入靠近‘核心’的区域时你会差点疯掉吗?那是因为没有适应的过程。”
“适应的……过程?”洛卡疑惑道,看向“未来”。
“‘殇’在伊凡二十二世领导的‘神秘学词汇定义计划’中给予过官方的解释。所谓‘殇’指的是由‘死亡和灾难’产生的愤怒、憎恨、怨气和绝望等负面情感的凝聚体。”“未来”解释道:
“但这并不是神秘学的专属,人类身上也总会出现有关‘殇’的一切。这就是人类作为种族来说,取得至高智慧,足以凌驾一切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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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这些情感,乃至于‘殇’本身就是人类自身情绪会产生的物质。所以,想要抵抗最为浓烈的‘殇’,需要渐进式地适应过程。”
“怎么……适应?”洛卡问道。
“很简单,‘只要适应’即可。对人类来说,经历过一次深刻的磨难和痛苦,他便会变得更加强大,意志更为坚定。倘若你能进入契丹里斯人所谓的‘圣人’境界,将‘万事万物看做极其普通的产物,变得没有情感,将一切的精彩之物视作普通的、低贱之物’,那么,以‘殇’为代表的非凡力量便无法让你的精神扭曲,你所见所想之物便会回归它本来的面目。”“未来”以东方哲学的视角解释道:
“契丹里斯人常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就是克服精神影响, san值下降,乃至常识扭曲的咒语。换句话说,处于‘殇’的逐步加深的环境中,你的精神在不断修复的同时,也在悄然切断与之的负面联系。
“当我们经历一切挑战最终达到‘核心区域’,乃至通向所谓地狱的‘最下方的下方’时,‘殇’便不再会对我们产生多余的负面影响。这也就足以解释,为什么伊凡二十二世,乃至之前的几任皇帝在‘苦深遗迹’视察时往往会停留两个月以上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