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得叫一个认真，叫一个仔细，叫一个不为外物所扰，等戚寒星沉着脸走到它跟前时，它都没察觉到身边出现了个人。

“哒、哒、哒、”

军靴踩在地面，戚寒星走到毛团子身前垂眸看着它。

毛团子眼前一暗，有些烦躁的“嗷嗷”了两声，这才看到了已经站在眼前的戚寒星。

戚寒星看着它的神色有些复杂。

想到今天白长宁能够得知真相的原因是露娜，他脑海思绪翻涌，有一瞬间觉得事情太过巧合，但说到对毛团子的感觉，却并未觉得怪异。

因为它，他好像规避掉了许多伤害和遗憾。

这让他不由想到若是今天露娜没有跟白长宁通讯，会不会他和白长宁直到死亡都不能相认？

他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但心中冥冥有点预感，如果不是露娜，一切将会走上另外一条道路。

据说母星的物种总是能给真正的帝国人带来幸运，露娜带来的已经不是一点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