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怀疑这个所谓的大孙子,是不是个别人的野种,所以自然对那个襁褓里的小黑娃没有半分好感。
柳翠花看到易中海发怒,赶忙换了个委屈的神情,走过来,边给易中海展示着怀抱里的男婴,边带着哭腔说道:
“师父,您别被棒梗给糊弄了,我今天摔得差点摔死,孩子也差点没了,可回家后,他却在那不时地偷笑,那小眼神里还有阴谋得逞的样子,我都怀疑我今天摔倒是不是他给使的坏!”
“您说我因为早产了一个月,我儿子才四斤,看着可怜得我都掉眼泪,他这个小混账怎么能笑得出来的?”
柳翠花尽量表现得自己无比委屈,那副受伤抱着婴儿的样子确实看着挺惨,只是嗡里嗡气的漏风声音让人怎么听怎么想笑。
“哈哈哈,这黑娘们说什么呢,离得远都听不清楚。”
许大茂都快笑抽了,拍着大腿说道。
“大茂,笑什么呢,你有热闹也不喊我,真气人。”
白雪这时从后院走了过来,望着许大茂不满地道。
“你看啊,那黑猪柳翠花生了个小黑娃,她自个也摔成那副德行了。”
许大茂神色一尬,赶忙拉着媳妇向柳翠花的方向指去。
“噗嗤—文远哥,太逗了,这大院可真够有意思的,比我们秦家庄还热闹。”
秦京茹笑得俩小辫乱飞,望着程文远一脸感叹地说道。
“呵呵,你还别说,这大院别的不多,就是禽兽多。”
程文远点了点头,说道:
“棒梗这小东西,没准还真给柳翠花暗算了一把。”
接着,他皱眉想了想柳翠花的话,又凝神看了看棒梗的眼神,脸上露出了一抹恍然之色。
此时,棒梗偷偷望着柳翠花的眼睛里,闪耀着幸灾乐祸和得逞之色,程文远好奇之下用了偷听心声,立刻听到了他心里的想法。
“哼,柳翠花你这该死的后妈!”
“怎么没一下摔死你啊!”
“看来还是我太小心了,在你鞋底抹的油还不够多!”
听到棒梗的心里话,程文远都暗暗吃惊,没想到这小崽子这么有心机,下手这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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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小看任何人都可能遭到反噬啊。
程文远心中暗暗为垂钓获得了这个偷听心声的能力庆幸,否则就说他在全球各地许多产业都要被手下的蛀虫坑走不知道多少财富了。
“翠花,棒梗他只是个孩子,就算笑几次,那肯定也不是笑话你呢啊,是不是棒梗?”
易中海听到柳翠花的委屈抱怨,面色一缓,接着说道。
“对,我是因为我多了个弟弟高兴,再说我哪有笑好几次,我就笑了一次。”
棒梗赶忙摆出一脸无辜的神情,望着柳翠花不忿地说道。
实际上,在今天早上柳翠花摔倒去医院到现在,他不知道偷笑了多少次。
可在柳翠花面前一直努力控制着,只是看到柳翠花刚生的儿子尿了她一身,又哭得丑得跟小雷工似的,才控制不住笑了一下,结果就被狠抽了。
“哼哼,老易这脸皮啊,还真是够厚的,偷情生子的事都暴露了,还有脸站出来为棒梗说情,也不怕被别人笑话。”
刘海中一脸冷笑地望着易中海和贾家人的对话,不屑地猪哼哼了一声,对媳妇说道。
“要说这点,咱家还真是跟老易和贾家人都比不了,贾张氏那老泼妇就够没脸没皮的了,这柳翠花和贾东旭我看比起贾张氏也是一点都不差啊。”
“和咱家人相比,这两家都跟禽兽没啥区别了。”
二大妈嘴角翘着讥讽,一脸鄙视地说道。
“文远哥,这两家人还真不嫌丢人,这么丢人的烂事,还在这扯着没完呢。”
秦京茹嗑着瓜子,饶有兴致地望着场中,甩着小脑袋说道。
“可能他们老出烂事,被人笑话多了,练就了金刚不破的神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