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偷鸡不成蚀把米,又亏掉了两千块养老钱!
要不是聋老太太为他用掉了那个人情,恐怕易中海就要被开除,还要被拘留甚至劳动改造,他就彻底完了!
一大妈也被气得犯了心脏病,差点没缓过来直接挂了。
这次程文远更难惹了,尽管他心中对其憎恨得无以复加,也只能乖乖地老实当孙子。
官迷刘海中在不远处,眼中泛起浓浓的嫉妒。
他和程文远之间也谈不上多大恩怨,但看到这么个毛头小子就莫名其妙的当了主任,他别提多难受了。
不行,我再嫉妒他,也得表面上和他搞好关系,否则我想在轧钢厂升迁就更难如登天了!
可惜,这小混蛋不吃我对他的巴结,否则我说什么也要多捧捧他,让他帮我在上面多说两句好话。
刘海中深皱着眉头,心中思忖着。
没多久,杨厂长就送来了两千块以及一份持枪证以及一把五四手枪。
至于其他的奖励事宜,也会在三五天办妥。
晚上下班。
程文远骑车去纺织厂门口,接了何雨水,二人说说笑笑地回到了大院。
回到东厢房,秦淮茹已经换了身程文远最喜欢的白丝吊带配超短裙,在房间里翘首以盼了。
如今房子装修得很完美,隐蔽性极强,也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到。
程文远对吐露担忧自己以后轰走她的秦淮茹安抚亲热了一番,便让她不再忧心,乐颠颠地跑去做饭了。
他拿着躺椅,迈着悠闲的步子,穿过月亮门,走到了东跨院的一个小桌旁,喝着之前垂钓获得的冰镇可乐,嗑着瓜子,还点了根中华抽了起来,好不悠哉。
没多会,大院的住户们纷纷下班走回了大院。
易中海一走进来,就看到了程文远,顿时一阵心虚,低着头就想偷偷溜回家。
而其他几个住户,看到易中海,纷纷对其露出一抹讥诮和蔑视的神情,暗戳戳地对他指指点点的。
“好家伙,易中海这个伪君子,真小人,瞧他那副死德行,跟刚偷了东西做贼心虚的小人似的。”
“之前真没看到出来啊,易中海竟然心机那么深,那么歹毒,以后咱们可得小心点,别让他给暗算了!”
“他只算计人给他养老,咱们倒是应该不用担心。”
“可算了吧,那天的事没准只是冰山一角,谁知道背地里易中海还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呢。”
易中海听到这些对自己的讥讽,气得身子一歪,差点背过气去。
他怒目横眉,额头青筋直蹦,恨不得立刻对这些人怒骂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