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郑国渠,秦国的国力耗损严重,可能无力对外兴兵,重则整个国家都被拖垮,让韩国有可乘之机,那么,险在什么地方呢?”
韩非点点头,表示认同,对于郑国此人,当初在小圣贤庄也算是相谈甚欢,毕竟同属于韩国之人,此人应该可以将张相国吩咐的要点贯彻实施。
“倘若秦国能设法将这条水渠修建成功呢?那么,到时候整个泾水和渭水数千里的区域都会变成丰膏沃土,那个时候,秦国的国力将会提升十倍不止!”
“十个强悍于如今的秦国,或许,韩国会沦亡的更快!”
卫庄从来不会回避什么,胜者生,弱者死,这是纵横的抉择,也是弱者必须要承受的宿命,此计策虽然拖延一二,但卫庄不觉得能够奏效。
“所谓棋行险招,兵行险道,以弱博强,以韩国如今的势力只能够拿命交换,有些危险不得不做,然而,如果成了,收益会很大。”
“列国交兵,人人都在做生死之搏,韩国自是不会例外!”
韩非轻叹一声,周清之语对于自己来说虽然没有什么影响,但韩国为俎上鱼肉却是事实,如果不能够脱离俎上,那么,最终的结局不是韩非希望看到的。
“现在,你可以转回正题了吧?”
“郑国渠之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张开地平庸保守,不可能出此计,难不成是你给郑国出的计策?
说了这么多无用之语,和军饷被劫一案没有任何牵连,卫庄沉默片刻,再次冷冷而道,如刃一般的锋芒目光斩向韩非。
“哈哈,郑国归国之时,我正在桑海游学,如何出的计策?”
朗朗一笑,韩非迎上卫庄锋利的眼眸,这则计策虽有些奇妙,但太过于兵行险招,胜了,韩国有喘息之机,败了,韩国沦亡更快,非完美之策。
“你是说……他!”
智慧的灵光闪烁,卫庄旋即将目光落在韩非身侧的张良身上,此人年岁不大,但天资绝伦,眼光独到,非普通之才能够相比。
一侧的紫女也是略有诧异,将目光同样落在张良的身上,想不到郑国渠之策竟然是张良所出,那个时候,张良年岁更小,更是不一般。
不过,此刻的张良似乎有些奇怪,目光与心思并不再房间之中,观此,卫庄与紫女先是眉头一挑,而后顺着张良的目光,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