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李开被叶腾重用,如今添为军中偏将,近日来,也从父亲口中知晓不少,不出意外,灭韩已成定局,此战功成,倒是可立不少军功。
“哈哈哈,围则灭敌之士气,不攻则去敌之必死勇武之心。”
“很好,很好。”
韩国之谋,虽可,但奈何如今的韩国已经不是百年前国力强盛,府库充盈的韩国了,闻弄玉之语,周清深以为然,韩国既然有死战之心,那么,秦国可没有定下真正灭韩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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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秦国陈兵韩国周围三十万兵力,而且还邀请你我前往宛城郊野一观盛况,务必亲自交割,寡人心有不安。”
“寡人能不去乎?”
按照既定的日子,明日韩王安与相国张开地便是需要前往宛城郊野之地,但越是如此,韩王安心中越发的不安,总觉得到时候秦军会借故拘拿自己。
类似的事情,秦国不是没有做过,数十年前的楚国怀王便是如此,被囚禁在秦国不得归,若然如此,韩国可就真的危险了。
国君若然不存,那么,韩王必然震荡,逆子如今归来,与太子不知如何,秦国想来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是故,想了想,韩王安并不想要前往宛城郊野。
“我王大可不必忧心。”
“秦军期时怕不过略微难为我等罢了,至于大王所忧,断不可能出现,而且秦军果然拘拿我王,何待今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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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真侯以特使明白召见我等君臣,若然在帐前拘拿杀我等,岂非自毁信誉于诸夏?我王与臣果能一死而使秦军失信于诸夏,则,明日山东五国必有大军前来。”
“故而,我等何惧之有?”
相国张开地老成持重,经略谋国,于大王心中的担心自然看在眼中,但越是到了这个时候,秦军越是不敢杀害他们。
比起杀害韩国君臣付出的代价,得不偿失。
闻此,端坐尊位上的韩王安低着头转悠着反复思忖好大一阵子,终于认定相国之言不假,而且也能够更加彰显韩国称臣之心。
若是到时候,秦国真的放过韩国呢?
也说不准!
万一呢?
次日一早,韩王安与相国张开地一起带着新郑朝堂上残余部分之臣,令太子韩宇监国,出动韩国王室的仪仗队伍,极为隆重的从新郑开出,南下直奔南阳地。
两千骑兵开道,盛大的六马高车在前,一应诸般礼仪,堪为韩国数十年来最为盛大的出行。
“秦国强,韩国弱,此等之际,韩国应该轻车简从,以示弱自保,如此车驾,是否张扬乎?”
新郑南门的城墙箭楼之上,一袭淡绿色合体锦袍的张良眺望车驾远去,观那浩荡的晨雾烟尘,略有担忧,看向身侧的太子韩宇。
“父王此次出行,当威仪隆重,方可使得诸夏列国知晓父王行止也。”
“如此,也能够防止秦军的小动作,若然这是趁着父王离开新郑,攻伐韩国,也可令秦军再诸夏列国面前颜面尽失。”
太子韩宇,气宇轩昂,如今的新郑之内,夜幕不存,朝堂之上,相国张开地极力支持自己,那些老士族也在支持着自己,如此,自然意气风发。
只消令韩国度过眼前劫数,则一切未可知。
也幸得月前有九弟帮助,不过,自己也已经付出应有的代价,城外十多万兵马的掌控权可不在自己的手中,但现在交予他们也是一个更好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