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势强,赵国孱弱,此刻攻赵,自然合乎道理。”
“不过,大王欲要令玄清也领兵,是否有些不妥?”
攻打赵国自是不成问题,但自己可是没有领兵打过仗,凭空降落在大军之中,还真是有些不适应,左右看了一眼,昌平君、李斯等并无异色,看来已然知晓了。
“有何不妥?”
“先前,孙子曾言,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稷下学宫论战,寡人可是有闻,能够折服兵家传人,武真君于兵事自然知晓。”
“而且武真君当初与寡人论兵事,其中一语,寡人可是记得相当清楚。为将者,不通天文,不识地利,不知奇门,不晓阴阳,不看阵图,不明兵势,是庸才也。”
“武真君,可知天文?”
稷下学宫论战百家,王弟以一己之力折服百家,兵家亦是在其内,若言王弟不通兵事,决然不可能,轻缓言之,脑海中不由浮现一语。
再行思忖,王弟自谦多矣。
“略知!”
周清答曰。
“武真君,可知地利?”
秦王政再问。
“略知!”
周清答曰。
“武真君,可知奇门?”
秦王政再问。
“略知!”
此行蜀山,得《太乙》残卷,说来,还真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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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真君,可知阴阳?”
秦王政再问。
“略知!”
乾坤阴阳,乃本命修行之法,自然明悟。
“武真君,可知阵图?”
秦王政再问。
“略知!”
周清答曰。
“武真君,可知兵形势?”
秦王政再问。
“略知!”
兵家所传有兵权谋、兵阴阳、兵技巧、兵形势,自己通读百家,也算是知晓。
“哈哈哈,如此,有何不能为将。”
“况且,此行攻赵,寡人欲要以蒙武为中军主帅,王翦为右军之将,武真君当为左军之将,三军齐聚,大军开拨,纵然李牧、廉颇齐聚,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