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得起身走了过去。
并轻声道:“五爷就是温五郎,事情有了眉目。”
李寒雪点头:“我刚才都听见了。”
“那要一起过来喝两杯吗?”陆天明邀请道。
李寒雪摇头:“我也有自己的原则,你去陪他,不用管我。”
她并不是在发脾气。
说完后,便自顾去向了伙房。
没多会,伙房里便想起了干柴的燃烧声和锅碗的碰撞声。
陆天明心情沉重走回温五郎身边。
后者又道:“李斌告诉我,要想了解真相,必须自己去寻找,他给我指了条路,那条路的尽头,便是禁斋。”
“走之前你把他杀了?”陆天明同样很在意凉王的死因。
温五郎看了眼伙房处,压低声音道:“不是我杀的,李关严杀的。”
“李关严是破庙里的丐爷吧?”
“就是那个糟老头子。”
“他杀凉王,是为了给先帝交差?”陆天明同样压着声音。
“是的,京观也不是我筑的,也是李关严的手笔。”温五郎又道。
陆天明睁大了眼睛:“那你岂不是给李关严背了黑锅?”
温五郎抬手下压,示意陆天明小声些。
“李关严是个不错的人,而且我已经背了十几年了,干脆也懒得摘下来。”
“可是,李寒雪一直...”
温五郎打断道:“恨一个人就可以了,又何必让她再多恨一个?”
陆天明赶紧解释道:“她不恨你。”
“不可能不恨,在那个幼小年纪就蒙上了家破人亡的阴影,通常都会伴随一身,即便我的理由很正当。”温五郎认真道。
陆天明张了张嘴,把话又咽了下去。
哪知温五郎在这颇有些沉重的氛围里。
突然道:“姑娘不错,她不一定在意我,但是一定在乎你。”
陆天明怔了怔,随即回头望向伙房内那个正在忙碌的身影。
那不甚美妙的内心,才总算灌入了一丝柔软的清流。
调整好情绪以后。
陆天明问道:“温叔,那禁斋里,到底住着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