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电话前他交代:“如果陶佩芝那边对你造成了困扰,你就让老首长帮帮忙,人情我会还的。”

霍骁对老首长的情况更熟悉一些,顾老爷子五个孩子,只有顾五一个是亲生的。

其余四个都是领养战友遗孤,如今长大成家了也渐渐离了心。

老爷子就是担心以后顾五退下来后没个助力,两个孙子现在也还没成器,青黄不接。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难道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吗?”师兰不想让他因为自己的事情分心。

毕竟他从事的职业,那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有时间多给我写些信好吗?你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我都想知道。”

师兰知道他的意思,脸庞有些发烫,“黏黏糊糊的,快把电话让别人也打打吧。”

挂完电话一结账,好家伙,二十多块钱!

不过这钱花得值,知道对方平安她就能放心几天了。

晚上睡觉前她将玉坠子翻出来,拿到台灯下照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看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玉坠子。

可是直接给砸了,她又有点舍不得,毕竟是老人家给霍骁留的东西。

想了想,她打了盆热水来,将玉坠子放进水里泡着,希望能看出点不一样来。

结果人都快睡着了,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不过她转念一想,若是这小玩意里真有什么玄机,那应该也是专业手艺人做的,没听说霍骁他爷爷有这方面的特长。

回头直接让叶昭去津沽打听打听。

在燕京还是算了,裴易年多少跟这行也沾点边,她怕打草惊蛇。

*

“阿嚏!”

“是不是冷着了?叫你不要吹电风扇你偏要吹。”

陶佩芝进门就听到裴易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心疼地掏出帕子赶紧给他擦脸。

“没事,我身体好得很。”裴易年享受着妻子的伺候,一边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说起这事,陶佩芝心花怒放,一向自持仪态端庄的她也忍不住拍手一笑,“成了!”

“我就说,那女人对咱俩不放心,但是别人可就不一样了。”陶佩芝有些得意,毕竟这个主意还是她想出来的。

裴易年倒是没有她那么乐观,正了正神色说:“你把前后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