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下了血本。
她心里那根警惕的弦瞬间绷紧。
“你们一而再而三的上门,该不会是打着什么坏主意吧?”师兰眯了眯眼睛。
知道这夫妻俩不是轻易能打发走的,干脆将自己的怀疑摆出来。
裴易年毫无异样,甚至露出三分谴责,“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呢?我们可是因为你连自己儿子都不顾了。”
可惜他有个猪队友,陶佩芝手心都快被她自己掐烂了。
师兰不客气道:“搞清楚,你儿子是害人才进去的,罪有应得!你们顾不顾他跟我有个毛关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再说一遍,少往我家跑,不然我怀疑你们是不是想拐卖小孩。”说完师兰扭头跟方玉梅说,“妈你去派出所讲一声。”
“说啥?”方玉梅还没从小黄鱼的震撼中反应过来。
她长这么大,也就在老人手里见过银戒指、银手镯,什么时候看过这么多金灿灿的小黄鱼。
金子咋就这么好看呢?
师兰:“就说有人心怀不轨,老是来骚扰我们家。”
“诶!我们走还不行吗?”裴易年见方玉梅真要去报案,赶紧把人给叫住。
他将东西装好,拉着陶佩芝就要走,“既然你不欢迎我们,那我们下次再来,总有一天你会相信我们的真诚。”
“快走不送!”师兰没好气地说。
“咱们还去报案吗?”等人走了,方玉梅才开口问。
“去啊!就说是咱们的仇家,他儿子害我不成劳改去了,可不就是仇家?指不定就是故意来接近我们,降低我们的警惕性,好实行报复。”
方玉梅被这番说辞惊起一身鸡皮疙瘩,尾椎骨窜上一股凉意。
这夫妻俩每次来都是打着亲近两个孩子的主意,该不会是想着对孩子做点什么吧?
不可否认,孩子确实是她们全家的死穴。
想到这里,方玉梅走路的速度更快了,一定要跟公安好好说说,还有街坊邻居们也不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