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地覆上温柔的亲吻。
“等回部队,我就申请做结扎手术,不让你冒险。”
措施做得好,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还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最好。
“能做吗?”师兰伸手往下摸着他的发顶。
刚剃不久的发茬有点扎手,痒痒的格外好摸。
霍骁抬头喘了口气,“可以,现在有的地方已经开始提倡少生优生了,估计政策很快就要下来。”
男人做手术,风险比女人要小很多。
就算一样,他也舍不得师兰去做。
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连磕了碰了都要心疼的,怎么忍心往她身上放那种会跟肉长到一处的东西。
“哎——”
师兰叹了口气,怎么就没有那种可以百分百有效,双方又都不用吃苦受罪的办法呢?
不过随着霍骁亲得更加用力,她也没心思再想别的。
*
次日霍骁出门,跟何大海一块打着找朋友喝酒的借口去了王庄。
“不是我说妹夫,咱们跑这一趟图啥啊?”何大海疑惑地皱着眉头。
胡大夫的事人家公安不都查清楚了吗,妹夫怎么还让自己带他过来。
好在他何大海别的不多,朋友最多,在王庄大队还真有两个关系不错的兄弟。
霍骁带了瓶好酒,还拎了包花生米。
等何大海两个兄弟都喝美了,才开始打听这个事。
“你问这个啊?这几天不少人都来村里打听呢!不过也正常,人人都会好奇。”
其中一个人说。
“不过王大哥也真够倒霉的,前一阵还开开心心去省里走亲戚来着,这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他家在省里还有亲戚呢?”霍骁问。
“你别看王大哥姓王,跟咱王庄大队大多数人一个姓,但他们家是外来户,闹饥荒的时候他爹带着全家迁过来的。”
“在外头有几个亲戚也很正常。”
这也是王庄大队众所周知的事,没什么稀奇的。
“不过他回来后说没见到人,他那叔叔早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