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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这样的人,她的接触范围内根本就没有,何谈得罪?
剩下那拨人也是一问三不知。
那个浑身酒气装疯卖傻要生扑师兰的人,竟然是刚从采石厂放回去不久的。
上回也是犯了流氓罪,当街调l戏妇女,随后被扭送到公安局,被判去采石厂服刑一年。
这才回来没两个月呢......
师兰:这罪名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她默默跟霍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同样的怀疑。
刘义锋也吃了一惊,“不会吧?!”
上回霍骁拜托他调查的罗定强,他明察暗访也摸清楚了,那人同样犯的是流氓罪,现在还在农场劳改。
按理说,罗定强父母子女不多,只有一女一儿,其中的‘儿’就是罗定强。
他还有个姐姐,很早之前他首次犯流氓罪被抓的时候,他姐姐就嫌丢人,单方面跟娘家断绝关系不再来往。
后来他媳妇也跟他离婚改嫁了,只留下一个儿子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基本没有其他亲戚来往。
罗父罗母年纪不小,都没有工作,被街道办安排扫大街,领着微薄的工资。
因为儿子屡次三番耍流氓被逮,还要承受街坊邻居们的白眼。
这样的一家人,生活条件应该很差也就勉强糊口而已。
起初刘义锋去调查还没发现什么问题。
老两口衣衫褴褛,小孙子也是脏兮兮的,用的书包、穿的鞋子都是缝缝补补,破得不能再破。
不过深入调查之后,他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老两口和小孙子的精神面貌,可不像是勉强糊口的人!
有人在偷偷接济他们!
“刘蓉原单位的同事,还有师兰同志交代的国营饭店厨子,只能明天再传唤了。”刘义锋叹了口气说。
这些人只是“可能”与案件有关,不能大半夜上门逮人。
“还有这个。”他从文件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我们从邹大志身上搜出来的。”
邹大志就是那个“酒疯子”。
师兰接过来一看,一张黑白照片。
是她跟霍骁结婚的时候拍的,只不过霍骁的那一边被人裁去了。
是谁又将底片洗了出来?
还从县城送到了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