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小时,师兰就感觉到下腹部有一种类似痛经的感觉,隐隐作痛。
护士过来给她检查宫l口扩张情况。
手指内检,痛觉神经敏感的师兰“嗷”地一声叫了起来,涕泗横流。
旁边陪护的方玉梅看见闺女这可怜样,心疼地也直抹眼角。
“怎么样了?”师兰抽噎着问。
“才开一指。”护士安慰她说,“保存体力,后面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有的人快,几个小时就全开了,有的人慢,等个两三天的都有。”
师兰都要绝望了。
怎么没人跟她说过生孩子这么痛!
“好疼——”只能希望她是全开比较快的那一类人。
方玉梅轻轻给她擦汗,等师兰好了些,才掏出牛奶饼干来,“兰兰,吃点东西,一会该没力气了。”
师兰也知道事关紧要,不吃东西等生孩子的时候没力气遭罪的还是自己。
便忍着难受,嚼吧嚼吧硬是吃了好几块饼干。
牛奶饼干厚实,吃几块下去再喝点热水,肚子很快就被填饱。
只可惜师兰想快点全开的指望落了空。
疼了两天两夜,也嚎了两天。
后面她都感觉自己痛到没办法呼吸了,负责内检的护士才说出了那三个代表解放的字——全开了。
这两天两夜里,葛玉梅和江采莲都来了好几次,葛大娘还在家里炖了鸡汤给送过来。
生产需要的东西也全部都备齐了。
不过这三个字也是另一份痛苦的开始。
此时师兰的头发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五官因为疼痛扭曲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当然现在没有谁会在乎这些。
霍骁就是这个时候来的产房。
他因为枪伤发炎被送到总军院急救,万幸没有伤到要害。
因为在丛林中吃生肉喝生水,又进行了一系列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