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师兰回去的路上跟省报的同志打听。
“就说是耍流氓的惯犯,其他什么都没问出来,他自己也含糊不清的。”
省报的同志想了想,可能这人就是有点关系在这里作威作福。
没什么深挖的价值。
毕竟世界上什么地方不找关系?
若是没点什么硬关系自己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耍流氓?”师兰轻声重复,思维跳跃了一下。
将陶佩芝带回公安局之后,虽然师兰这边已经提交了相关证据,至少她虐待、遗弃烈士遗孤的罪名是板上钉钉的。
但涉及到部队内部的情况,公安局的领导还是准备先打个招呼。
如果按照一贯的处理方式,直接调解是最方便的。
奈何人家都把法律搬出来了,有法可依,他们也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局长,这跟按照没有介绍信形迹可疑处分也没区别啊,不都是留案底?这犯了罪留的案底还更严重呢!”
办案的小何十分不理解家属的做法。
“你还是年轻。”
邓局长咂了口烟。
“乱闯国营农场,擅自脱离组织管理,没有介绍信这几条都是可轻可重的,要真是留案底了也有点影响。”
“换成犯遗弃罪,你看看受害人是是谁?”
小何挠挠头:“她儿子?”
局长一个弹指在小何脑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不就得了,都是受害者了,怎么可能还会被加害人的案底影响。”
“好痛!舅舅你怎么又打我。”
“把你脑子打灵活点。”邓局长又招呼了他一下,“说好了办公场所不要叫我舅舅。”
*
方玉梅被何铁牛跟何老二一路送到车站,按照孙仲启的安排,跟归队的小战士成功汇合。
那个小战士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方玉梅。
原因无他。
方玉梅带的东西太太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