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实际上也是这样,方玉梅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若是徐卫东现在在她跟前,她高低要上前跟他拼命。
两家有过婚约,还是写过契书走过正式程序的,这说吹就吹了,跟离婚也差不了多少,这以后对女儿的婚事肯定有影响。
“我就知道这家狼心狗肺的,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方玉梅忍不住咒骂起来,“一家子假惺惺的,真是驴粪蛋子,表面光里面脏!”
她还啐了一口,“提了干就翻脸不认人,这种垃圾我看也没什么远大前途,吹了也是好事。”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白占她们家这么多的便宜,转头就悔婚,哪有这么好的事?
她眼珠一转,想到一个好点子,“我去县武装部举报他!”
师兰终于能插上话,安抚地笑了笑,“妈,我已经在部队举报他了,首长还派了人回来调查他,很可能会把他开除。”
“真的?”方玉梅狐疑地看了女儿一眼。
虽然她知道自己女儿不是胆小怕事的,但是去部队闹事举报人好像也不是她能做出来的。
难道是被徐卫东悔婚刺激到了?
想到这里她心疼摸了摸女儿的头顶。
师兰被她突然的亲昵弄得有点不自在,身子僵硬了一瞬,怕被看出端倪,又赶紧将自己到部队后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方玉梅一边听着一边尽情输出,将徐卫东一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听到女儿被害落水,她脑中灵光闪过,但是对女儿的关心占了大半,没有抓住这点奇怪的地方。
“洪水多危险,还好你没事。”方玉梅红着眼睛,心底万分后悔让女儿独自去找人。
“妈,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师兰等她情绪稳定了,又丢下一个大瓜,“我在部队找了个对象,过一阵就能去随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