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迈步向前，目标是远处的一座山峰。

小白蛇嘿嘿一笑跟在他的身后，半晌后它出声询问：

“哥，咱们这是要去哪露一手？”

江夏抬手指着不远处的断崖：

“那上面。”

“哥，哪里不就俩二阶的？一些个散修的洞府吧那是，它们很穷的。”

“它们本来就很难过了，咱们要不换个目标？”

江夏笑着开口：

“没看出来啊，你不是冷血动物？这两天这是怎么了，善心大发的。”

小白蛇翻了个白眼：

“什么冷血动物！”

“我明明是大妖！还是上古纯血大妖！”

“现在的诸天万界，保不齐就我这么一个纯正的上古大妖了。”

江夏撇撇嘴：

“啧啧啧，你到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什么叫贴金！这可都是我记忆传承中的记载！”小白蛇当即反驳道。

江夏满是疑惑：

“记忆传承？”

小白蛇骄傲的点点脑袋：

“我可是上古玄蛇！”

“我们一族一直都是一脉传承，母亲只要生下我便会去世。”

“若是不生养子嗣，可是能活好久好久好久的。”

江夏顿时疑惑：

“不生养子嗣，便可换来长远寿命？”

小白蛇轻轻点头。

“那为什么还要生呢？世间诸多生灵，潜心苦修不就是追求的一个寿元与实力？”

“你们这，有点说不通啊。”

也不知道小白蛇自记忆传承中究竟看到了什么，只见它盘在江夏肩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世人求长生，却不知长生才是这世间最恶毒的诅咒。”

“千百年的时间，足够你游历这诸天万界，其实看多了也就是那个样子。”

“虽说这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一片树叶，但是只要你见的足够多，再是远远的看。”

“其实这树叶都是一样的。”

“走得多，看得多，你便会发现这世界的景色永远是来来回回，就那几个样子。”

“比如你在深山之中见到溪流，只要你沿着它走，总会遇到一些个“瀑布”，只不过它们有些高低之分罢了。”

“或高千丈，或不足半尺。”

“只要究其本质，也都是水往低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