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那个秦钟……,老爷,那个秦钟……才多大?不至于让咱们家……怕他吧?”
“老爷,您一定要替德儿做主啊!”
“德儿和那个秦钟真的没有什么相连,那个秦钟就直接将德儿打成这样?”
“老爷,妾身真的没有隐瞒什么。”
“你问问忋儿,德儿是否主动惹了那个秦钟?根本没有的事情,德儿去宁国府,是一些事情同凤丫头商谈。”
“和那个秦氏,和那个秦钟,根本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薛家薛蟠那孩子也说了,就是因德儿于宁国府秦氏说了几句话,那秦钟就直接将德儿往死里打!”
“老爷,就算那个秦钟他老师是御前军机大臣,也得讲理吧?德儿根本没有惹他,他凭什么打德儿?”
“还将德儿打成这样?”
“……”
老爷!
自己都和老爷说那么多了,老爷怎么就不信呢?德儿真的没有惹那个秦钟!
那个秦钟……天杀的……一点点教养礼仪都没有,直接就将德儿殴打成这样?
老爷!
还问东问西的?
那个秦钟……还有那般身份?
一等子爵?
不算什么吧?
御前军机大臣的老师?
这……,自己虽说是妇道人家,也知道国朝什么官位最为显贵,自是军机处的官!
尤以御前军机大臣为上!
老爷!
老爷如今已经贵为九省都检点,堪为九省提督一样的重臣,更进一步……就要入军机处!
还要加大学生的衔。
那个该死的、天杀的秦钟……他背后还有那样的人?老爷以前说过,自己记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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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是为此……忌惮那些人?
可!
就算秦钟那个小畜生他老师是御前军机大臣又能如何?难道就不讲理了?
德儿如何惹他了?
他拎着凳子将德儿都快打死了!
老爷不信!
还要问忋儿?
略有一丝不满,自己纵然有一些隐瞒,也和秦钟殴打德儿的事情无关,自己都从薛蟠那孩子口中得知了。
“……”
“老爷!”
“夫君……,按照薛家薛蟠所言,夫君却是没有招惹那个秦钟,也没有和秦钟说什么话。”
“薛蟠所言,大抵是夫君于宁国府秦氏……说了一二稍稍失礼的话,那个秦钟就开始打夫君。”
“夫君一个不察,就被……就被秦钟打成那样!”
“……”
年轻妇人近前一步,福身一礼,婆婆所言……自己也有听着,单论夫君和那个秦钟之事。
夫君真的没有主动招惹秦钟。
是那个秦钟突然出手,拿着凳子,将夫君打成这样了。
“……”
“秦钟……少年人,那般跋扈的?”
王子腾紧蹙的眉目未有展开,再次看向床榻上的儿子,夫人所言,自己只能信一半。
忋儿。
忋儿这孩子也那样说……,只是因德儿于那秦氏说了两句无礼的话,秦钟就将德儿打成这样?
些许小事,那个秦钟……就这般殴打德儿?
“那……德儿好端端的去宁国府做什么?”
“……”
把玩手中的茶盏,王子腾再次看向儿媳。
“老爷。”
“夫君,夫君说是要去东府看看宁国府珍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