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怕我还是怕鬼?”
易年笑了笑,开口道:
“我怕你扰了这里的安静…”
杜景听着,眉心微皱。
往前走了几步,离着易年只有一步之遥。
双眼死死盯着易年,一言不发。
杜景不说话,易年也不说话。
目光同样落在了杜景身上,平和自然。
良久,杜景开口道:
“你不怕我杀了你?”
易年听着,嘴角笑意更甚,开口道:
“我知道你交友广泛,自身实力也不弱,但这还不够…”
说着,指了指东边又指了指北边,继续道:
“哪怕加上外面那六位朋友…”
杜景也笑了笑,开口道:
“你知道这世间要杀你的人有多少吗…”
易年的笑容收了收,开口道:
“数不过来,不过他们不敢来…”
杜景敲了敲刀上的雪,开口道:
“不敢,只是没人敢带头,如果有个敢带头的,你在上京城的日子怕是不会这般安稳了…”
易年点点头,开口道:
“确实,不过这个带头的人不应该是你…”
“我叔父被你气死,我为什么不能带这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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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身上的气息慢慢凝聚。
易年往后退了一步,把杜书仁墓碑正对着的地方让给了杜景,开口道:
“你早就猜到了杜大人不是因我而死,要不在我检查的时候也不会开口帮忙…”
杜景听着,刚刚凝聚起的气息慢慢消散,开口道:
“看出了什么?”
说着,手臂一抬,东北两个方向的气息慢慢远去。
易年听着,开口道:
“你都知道了,还有必要问我吗?”
以杜景的心智,不可能发现不了管家的问题。
杜书仁自杀,那管家绝对知道真相。
经过周信的分析,易年知道那管家在葬礼上阻止的一幕不是想隐藏真相,而是怕自己看不出杜书仁的死因有问题。
自己能想到,杜景没道理想不到。
听着易年的反问,杜景脸上的笑意消失,开口道:
“那你为何不当场说出来,叔父离世,你是最冤枉的那个…”
易年叹了口气,开口道:
“一场不能说的交易,自然什么都不能往外说…”
对易年来说,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
更重要的是,人已经死了,与一个死人争辩,没有任何意义。
扣在自己身上的黑锅太多,也不差这一个。
再说了,还是之前那句话,人们只愿意相信他们认为的。
对错,有时候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继续说下去没什么意义,易年看向杜景,转移话题道:
“要恭喜你了,未来的元帅大人…”
杜景听着,没有反驳,但却摇了摇头,开口道:
“孤家寡人一个,有什么好恭喜的…”
易年与周信猜的出,杜景自然也猜的出。
易年听着,耸了耸肩,开口道:
“算我说错话,没事的话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