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袍男子,正是这个老者的儿子,这个老者只有这一个儿子,这孩子十几岁,因家庭太过贫寒,无法找到充足的食物,所以离开了家。
老人葬礼那天这男子赶了回来,摘下兜帽之后满脸的恐怖气息,震撼了所有人,这还不是最让大家震撼的,最让大家震撼的是接下来他所做的一些事情就是这个事情。
男子没有痛苦悼念自己的父亲,而是伸手施展了一段魔法,一股黑气注入父亲体内之后,他父亲竟然奇迹般地复活了。
不过他复活的父亲并不像正常人一样,而是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题目的所有人吓得魂飞魄散,纷纷逃离此处。
男子带着他复活的父亲直接向村外走去,当他走到村口前,被一个牧师拦住,那时的光明神殿在各个村子都有一阶到三阶不等的神职人员。
普通的神职人员就是牧师,虽然不能包治百病,但是那神奇的魔法确实能带给有病或者受伤的人以宽慰。
“死者既然已死,就不要再控制他的灵魂,这样是对死者的不敬,应该让他入土为安”老牧师是颤颤巍巍的说道。
“对死者的不敬?,难道活人就该承受各种痛苦吗?我父亲一生都挣扎在生死线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帮助过他,而你们这些神职人员什么也不做,却能享受着国家的待遇,人生来就不平等,何谈敬与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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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子好像是听到一件令他很愤怒的事,大声的咆哮着说着。
“我们也是在为大众服务,同样我也为你父亲治过病,不过他这病是积劳成疾,我也没有办法而已”
牧师再次试图为自己解释。
“呵呵呵,若不是你们收取了大量的税负,我们这些老百姓至于活的这么艰难吗?种了十亩地,竟然有八亩半要上缴,这是什么样的制度?这是什么样的生活?辛辛苦苦劳作一年,却换不来一顿饱饭,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养不活,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老者劝告的话,听在年轻人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
“你不要纠结这些事儿,多半的人都是这样,活着的所有人都要为自己的生存所努力,这没有什么可以诟病的,更没有什么想不开的”
老牧师依然在宽慰道。
“我不想这样生活,更不想像父亲那样生活,我要改变这一切,哈哈哈,我的父亲,我想让他活,他就活,我想让他怎样他就怎样,怎么了我就有这个能力,如果我想让全村人全镇人,或者圣光城的人都变成父亲那样,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说着,男子却诡异的笑了起来。
“你不能那么做,你不可以决定别人的命运,别人的命运只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虽然艰苦,但是那是他们的自由”
年轻男子的嘴脸看在老牧师眼中似乎有些怕了。
对于黑暗系魔法师,他还是比较了解的,从他当神职人员以来,就不断的学习着光明系魔法,当然光明系魔法的主要对头就是黑暗系魔法,同样的他们也学习黑暗魔法师的各种习性以及秉性,以图了解敌人,增加战胜别人的机会。
“哈哈,强者完全可以决定弱者的命运,这是毋庸置疑的。就比如教皇殿下,他手下有多少人为他服务,多少少女想要爬上教皇的窗?多少的战士想为教皇陛下擦拭靴子,想要为教皇擦靴子的人,不想自由吗?他们想,但他们只有依附了强者,才能实现相对的自由,我的父亲既然死了,那么我就有赋予他新生命的权利,这也是我作为一个强者应有的待遇,或者我有了可以决定别人的命运的能力”
年轻男子似乎说的很有道理,但是细细品来又非常的霸道。
“这是黑暗系魔法,是不被大众所认可的魔法,你不能这么做,我也不会让你这么做,更不允许你污蔑伟大的教皇殿下”老迈的牧师坚定而沉着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