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离起身过去开了门,只见外面是观主、昙贞和几位道姑。
“叫他起来。”观主冷冷道。
“是。”元离答应一声,转身准备去叫陈言。
“用不着叫,弟子已经醒了。”草床上,陈言伸着懒腰翻身坐起,打了几个呵欠。
“所以你昨晚所谓的准备,就是从昨晚睡到现在?”观主神情古怪地道。
“观主怎知道我睡了一整晚?”陈言站起身,笑嘻嘻地道,“除非您整晚都在盯着我。”
观主一时语塞。
昨晚在窗外偷窥陈言和元离的,正是她。
而且,她还在外面看足了一晚,本来一来是想看看陈言究竟做何准备,二是看这家伙会不会对元离动手动脚,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那家伙既不做准备,又行事规矩,根本没对元离有任何不轨之举。
她故意安排陈言记入元离门下,便是因为这位小道姑又年轻又美貌,若陈言敢乱来,她正好借这机会处置他,想不到他居然还是个君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竟不胡来。
“时辰已至,为何你仍在观中?”一旁昙贞问道。时限是到现在,按说他昨晚就该赶紧去水潭边清理干净才对。
“弟子已经清理完毕。”陈言不慌不忙地道。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定力再好也不免心中纳闷。
尤其是元离,更是清楚陈言根本没去过水潭边,什么清理完毕,怎么可能!
“胡说!你足不出户,从未去过潭边,如何清理完毕?”观主瞪圆了眼。
“这么说,观主不信弟子已经清理干净了?”陈言慢悠悠地问道。
“自然不信!”观主毫不犹豫。
“那,观主可敢与弟子打个赌?”陈言缓缓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