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退。”
他小心翼翼的后退,见对方并没有出手的意思,死里逃生般抹了一把汗,跟同伴一起缓缓退出了白鹤楼。
这是不相信天芎城的治安?
他们这么小心谨慎也没错,治安再好,自己被杀了以后,就算把仇人千刀万剐,也于事无补。
周小舟也只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申家这两个人也不值得他动手,真的非要动手,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之后的事慢慢掰扯,总有办法糊弄过去的。
向城主的儿子怎么滴也能算是个王子的档次吧,他已经是王子师了,和天芎城已经算是自己人了,肯定会矛头对外。
那两人一走,祁大师一个人留在这里就尴尬了,就算申家会派高人过来,一来一回也得不少时间,他一个人坐这干嘛?
原本还想找机会跟周某人交好,这么一搞更加不要提了。
他马上又狼吞虎咽起来,想要把一桌酒菜吃完赶紧走。
无奈这回点了三四个人的份量,撑得他想吐,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坚决不浪费食物。
死也不浪费食物。
吃干抹净后,才走。
白鹤楼二楼上的所有人都看着他表演,实在有些好笑又不敢笑出来。
祁大师肯定算是个富裕的人了,一个非常富裕又不浪费食物的人,其实是值得尊敬的。
“祁大师出身贫寒?”
“是的,据说他小时候非常穷,差点饿死。”
罗文礼耸耸肩,“也是机缘巧合,走上了炼器这条路,从鼓风开始,能走到这一步,已经算得上很了不起了。”
他家祖上就是炼器师,算是家传,路子走的要更加四平八稳,但也容易被框在前人的框里,难以逾越。反而是祁大师这样的野路子不容易被框住思维,更有创造力。
但祁大师这样没被框住的人也容易自大,跟周小舟本人貌似也有类似之处。
只是因为同是野路子?
这就不好说了。
乔嫣忽然说:“夫君,我想骑鹤玩。”
沧小二有些无语,目光又投向窗外的湖中,黄昏时的夕阳照着鹤群,景致怡人,美轮美奂,说:“娘子,夫君是不是太纵容你了呢?”
鹤也就鹅那么大,一个人骑在脖子上肯定飞不起来,最少得会轻身术,而且得和鹤建立友善关系,才能骑着玩玩,不是说骑就能骑的事。
“没有啊,当年我嫁给你,就是想你带着我到远方玩耍,如今算是达成了所愿而已。
不该好好玩一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