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长老又不是他爹,还能管着他死不死?”
“是你强行拉走的他,自然要对他的安危负责。”
周小舟讥讽的冷笑:“本长老被人蒙面拿袋子套的时候,也没见谁为本长老的安危负责吧?
那时本长老还在你家的地盘上呢,你负责了吗?”
窦长老噎了一噎:“这不是一码事,你把孙长老杀了,对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男人,做了就要敢当。”
“你家在武胜王城死了几个?”
“没有的事····”
对自己不利的事,绝不承认。
这两个人再度顶牛,犹如两只互相呲牙的猛兽,随时要撕咬起来。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陈盟主总算出现了,林大师把他搀扶出来,微微颤颤,走路都不稳了。
几年不见,他又苍老了很多,满头白发如雪,精气神也降下去了不少。
显然寿命无多了。
他的出现,还是有作用的,就算看在他将死的份上,都得恭敬几分。
周小舟惊讶的看着他:“这是还能活多久?”
“没多久了。”
陈盟主叹了口气,“想死还不能死,怕的就是你们吵吵闹闹打打杀杀,让我老人家死都死不安宁。”
在场听到的人,多有惭愧。
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单方面承诺放弃动手的权力。
只有周小舟,没心没肺。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管不了的事,何必非要操那心。
打打杀杀也未必全然不是好事,打杀一些掉,也就不会吵吵闹闹了,自然安静。”
“周小友杀气太重,不好不好。”
陈盟主叹着气,拉住周小舟的手臂,转身往后堂去,走出一段距离路后,才说,“没有一个杀伐果决之人,确实镇不住场,老朽和了一辈子稀泥,累啊累。”
有些人善于和稀泥,并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