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回头,站在人群里,盯着那张靠窗桌椅,看了许久才离去。
早餐店离公司不远,距离我住的地方也不远。
公交车,地铁站,或者打出租车,半个小时内,绝对都能到。
而来时的路,我才反应过来,是虞烟有意的,绕了道。
我最终决定走回去。
因为在公交站等车时,我看着手里的信封,走神许久,错过了几乎不止一班到家的车。
地铁站里,也是这样,来来回回,我始终没能上车。
至于出租车,我上了车,然后却迟迟说不出要去哪儿,弄得很不好意思,感觉司机师父就差把我当成神经病。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我将信随手放在桌上,然后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坐在了电脑屏幕前。
我在思考一个萦绕我许久的问题。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很早就有猜测。
今天上午,虞烟的话里,又告诉了我关于问题和答案的一切。
‘她……’
‘病了?’
‘销声匿迹,生…不明。’
这一切种种,都发生在我所不知道的时候,在我不经意的时候。
可昨晚苏雨秧又仿佛在提醒我,问题的答案不是这个,也非这个问题。
不对,苏雨秧想说的话。
现在想来,大抵是我理解错了。
所有问题的答案,应该都在这封信里。
但我不敢去拆开,更不敢去看哪怕一眼。
因为我很清楚,一旦真相清晰明了。
我会恐慌,无边无际。
我也更怕揭晓最终答案,我真的会疯掉。
我知道我怕了,从心底,到骨子里。
逃避,回避……
似乎一直都是我处理这些事情的首要方式。
软弱,无能……
似乎一直都是我对待这些事的常态和内外表象。
不是的,在我思考过后。
这些都是片面的自我谴责。
并非真实的我。
那到底,怎样才是真正的我!
……
此我非我,众生万相皆是我。
此我是我,万相众生皆非我。
……
入夜。
我独自站在窗台。
最终还是咬牙拆开了信封。
一张照片。
两页写满的信纸。
还有枚黑色的内存卡。
…
…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