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确实没有骗他的必要,钟婉君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美则美矣,但身材太贫穷了。
钟二河这才将那些魂魄赶走,并警告他们,谁敢膜拜这灯台,他就拿谁当灯油。
鬼怕恶人,自然更怕恶鬼,恶人的煞气鬼不能经常见到,但恶鬼可是像大宝一样,天天见的。
大宝天天见?你果然是个老古董,这都什么年代的广告词了?
话说回来,钟二河不让其他鬼魂膜拜油灯,但他眼中对我的狂热却隐藏不住。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你这些仙术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你肯定是仙人弟子。”
“因为我阴德积的多吧,所以我能接触一些旁人接触不到的东西,但这种力量可遇而不可求。”
钟二河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于是他问出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是你把我召唤过来的么?”
“没错,莫非是我坏了你的好事?”
“不不不,你救了我一命,我当时正在逃命……”
“你一个仙衣级鬼魂,被谁追杀了?”
“呃,嘿嘿,情债,不提也罢……”
“别啊,你说起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无可奉告,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至少要在这里等7天时间。”
“这是什么意思?”
“蜡烛燃尽,流沙落尽,你才能离开这里。”
“那如果我把上面的洞口扩大些呢?”
“你不想出问题,就别走捷径。”
今天这捷径我还非走不可了,我先把灯油倒了。
我脱了轻手轻脚脱了夜行衣,让我姐枕着,她是真累了,这都没让她醒过来。
不过就在我接触灯台的时候,却感觉到一股凉意,与那股寒流不同,这股凉意更让人心悸。
我忙欲抽回手,却被灯台牢牢吸住,那股凉意也在我体内疯狂流窜,最可气的是我体内的寒流、暖流和清流完全不受控制的拼命远离这股凉意。
与此同时,那灯台的光更加明亮了,照这个速度,可能用不了一天,这灯油便会被烧干。
小主,
好在这烛火不热,灯台也不是金属的,否则我这不成炮烙了么。
罪过罪过,想着炮烙的时候,我心中却闪过了妲己的各种影视形象。
那你这脑海里的画面的是什么?这狐耳娘是谁?
妲己啊。
这男的呢?
我啊!
那纣王呢?
纣王忙着在摘星楼自焚呢。
纣王若会说普通话,肯定骂的特别难听。
我毕竟要抱着这烛台一整天,脑袋里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放心吧,没人会难为咱们两个正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