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中途搭公交的事情鸣鹿姐没说么?”
“说了,自然是说了的,早知道我就不该让这丫头开车的,她并非是马路杀手,只是她的想法有时不太寻常,比如这次泊车在绿化带……”
好家伙,把车开到侧躺绿化带,竟然是泊车。
挂断电话后,姐夫提醒我道:“你小心手机被贾鸣鹿黑进来。”
就在这时,我收到一条陌生短信,短信内容是,“余哥,别在背后说人坏话。”
“看来这丫头黑到行车记录仪里了,她对你很感兴趣啊。”
“我对她也开始有兴趣了,谁能拒绝这样的美丽大姐姐呢?”
就在这时,我手机又发来一条短信。
“小子,你那口是心非的动作都憋到脸上去了。”
行车记录仪怎么会看到我?不会是后视镜吧?
我刚刚在想办法把电话卡取出来,但没有取卡器,只能用月衣级鬼器还魂针试试,谁想竟也被贾鸣鹿察觉。
“你俩还是快点住一起吧,免得再祸害别人。”
姐夫,你要这么说的话,咱们的情谊可就到头了,我对贾鸣鹿暂时只是欣赏,这种疯批只可远观,靠近必然粉身碎骨。
不对啊,贾鸣鹿骗我,她说她没学过编程,我总算是明白了,她的好奇心驱使她学了心理学与编程,一个用来挖掘他人心里的秘密,一个用来探索别人手机、电脑中的秘密。
难怪贾叔急着把她送出去,因为没人敢娶。
你手机、电脑里若是没有见不得光的东西,你会心虚?
我说的是浏览记录和G盘……你是不是套我话呢?
也不知道统子哥能不能用来藏些电影之类的东西。
接下来的四天,我便留在了北京,因为那头红狼竟然跟着回到了市里,只不过能看到它的人只有我们四个。
不过这四天让我浑身难受,贾鸣鹿四天内,受邀三次,每次她都带我同行。
城里人果然会玩,竟然有人在追求贾鸣鹿,也不知道是图她啥,图她变态,还是图她疯批。
第一次宴会是周四,大雪,我说的是节气。
那年十七,京圈宴会,站着如喽啰。
贾鸣鹿也故意不理我,我在北京本来就人生地不熟,好在这里的东西还算好吃,谁说北京市美食荒漠的?反正别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旁人问我跟谁来的,我便胡乱指一个人,他们见我吃相难看,便也不再多问了。
但总有些嚣张跋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