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杀你的话,根本不用那么麻烦,你看看你干的这些事儿,哪一件不是要枪毙的?你这么罪大恶极的人都没自杀,这不正能说明粉笔能致人死亡,是子虚乌有的么?”
“你胡说!我亲耳听到的!”
“那小子就是个愣头青,高中生,他为了在女生面前表现,故意吹牛波一的,你居然当真了。”
“他是李宇哲,以他的心性,绝不可能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此案还有另一个证人,女战神韦薰玫,粉笔之前一直在她身上,李宇哲用来丢柏晓龙的,只是一根普通的粉笔。”
“不可能的……”
“还有,你知道柏晓龙为什么在自述罪行后自杀么?因为他捡到了一件鬼器,可以让他死后变成厉鬼,他要报复李宇哲和凌冶。就像他当初杀死那两个与凌冶关系暧昧的人一样。你居然妄想以一个疯子做突破口,让中央搁置鬼器辅助审讯方案,你可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狗东西。”
律师疯了,也许他是为了逃避牢狱之灾装疯,但以后他所面临的,不仅是约束床,还有雇主的追杀。
秦远洋做好事不留名,我在离开警局,签字的时候,才从孙局口中得知秦远洋为了救我,忙了一晚上。
我征求王沅琳的同意后,将那黄衣级粉笔上交给了孙局。
不过不得不说,秦远洋的脑补能力真厉害,他仅凭凌冶的描述,便将柏晓龙自杀到变鬼解释清楚了。
终于再回到学校,我在食堂吃过饭后,放学铃声已经响起。
我鬼使神差的走回了教室。
我端坐在座位上,回想着上一世的时光,想起那些年错过的大雨,那些年错过的爱情,我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眼神是否在心仪的姑娘身上拉丝了。
那些年高一的军训,那些年高二的发奋,那些年高三的离别。高考前一天,我在班级里孤零零的发呆了一整天,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在毕业时节,我终于鼓起勇气在心仪的女生同学录上写下了这句话。初中的我对同学录不屑一顾,高中的我才知道这三年时光的分量。
我大抵是想看短视频了吧,否则又怎会在无人的时候空想,脑海中的回忆,每一段都能让我的思绪飘远。所以我成绩一向不好,别人听讲40分钟,溜号5分钟,我可能是反过来的。
所以现在挺好的,以我陆怀临的脑子,怕是考不上什么好大学了,但愿我真的能被保送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我连忙调成静音,这才接通。
“喂,姐,我已经没事儿了。”
“我本来也不是来问这个的,你姐夫那边有结果了,之前我们在糖厂遇到的四只鬼,就是搅得淮满大乱的元凶,所有鬼器都对上了。”
“那两只粉衣鬼没向你俩坦白么?”
“鬼话也不能全信,不过她们的表现我很满意,至少她们可靠。”
“这我不发表意见。”
“怎么,你那四个鬼女友在身边?”
“嗯。”
“你这终身大事可就有些让人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