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按照方成的吩咐,给藤井裕太的安全机制上,打开了一个漏洞。
但藤井裕太想到觉醒也没有那么快。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里,藤井裕太一直在带着暗刃组的人,在跟樱刃组与苍狼众干仗。
藤野秀一与佐伯雄介,以为把人马退到父桑的基地附近,会让他有所顾忌,但藤井裕太在被控制的情况下,压根儿就不鸟什么父桑,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而且在边打边退的过程中,不管是樱刃组还是苍狼众,只要退到他们父桑基地的攻击范围内,就会被他们父桑当成恐怖分子射杀。
结果就是他们不但没有得到父桑的庇护,反而落得个腹背受敌的困境。
特么的还真是靠山山倒,靠河河干,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于是被逼的没办法的藤野秀一与佐伯雄介,立刻不顾一切的组织人手进行反捕,因为照现在这种打法打下去,不管樱刃组也好,苍狼众也罢,都得玩完。
当藤野秀一与佐伯雄介都不顾一切的时候,暗刃组就倒霉了。
他们虽然个个都是精英,但猛虎架不住群狼。
眼看暗刃组就要死伤殆尽的时候,藤井裕太终于清醒了。
看着曾经兵强马壮的暗刃组,如今犹如风中残烛,只剩下寥寥残兵,在战场上苦苦挣扎。
藤井裕太的心都在滴血,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睡了一觉,醒来整个暗刃组就没了。
不过好在鸟山正一郎还在,这也不算对阿部大人没有交待,至少自己还不至于要切腹以谢天下。
带着鸟山正一郎,怆惶的跑去见阿部归西。
一来去向阿部归西请罪,二来他身上的安全机制还没有全部解除,现在的清醒只是因为他误打误撞,找到了安全机制上的漏洞。
一但凌子那女人,修复了这一漏洞,他又得被人控制,彻底败光阿部大人的暗刃组。
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小山坡上,阿部归西看上去五十来岁,腰板挺的笔直,宛如一棵历经沧桑的古松。
身着一袭黑色的膏药国传统服饰,那质地精良的布料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脚下的木屐踏在草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沉稳与庄重。
他的面容严肃,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却无法掩盖他眼中的坚毅与睿智。
在他的面前,竖立着一块白色的小石碑,石碑上栓着一圈注连绳和白色的御币,看上去就像一温柔的少女,头上带着由草绳与白纸片做的花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