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呼延烈气得拔刀,合着他就是个前面带路的?
这时,一个秦使上前道:“两位首领莫争,是我们相国大人有意邀请他们前去一同品鉴。”
“哼,你们相国大人未免也小太我呼延烈了,我是那种以次充好的人吗?”呼延烈不敢得罪客人,只能自己找个台阶下了,对身边的人喝道,“走,我们给贵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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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一行人便进入了呼延部。
打开马厩,驸马便闻到了马粪与皮毛焦糊味混合的难闻气息,就连站在一边的拓跋熹也脸色一阵发绿,这特娘的呼延烈怕是从秋天就没有清过马厩吧?
范睢看到几人神情,知道那个马厩怕是个大型生化武器,远远地站在马车边,说道:“呼延首领,你有什么好马,只管牵出来遛两圈。”
呼延烈也是一阵尴尬,他久居鲍肆,不闻其臭,那几个汉人受不了这味也就罢了,这个拓跋熹也跟突然有了洁癖似的,几个意思?他就不信这家伙天天扫马厩。
【拓跋熹(得意):抱歉了,我就是这么一个马厩都收拾得跟自己家一样的居家好男人。】
【呼延烈(怒):你又生不出儿子,跑我这来给自己打广告是几个意思?】
呼延烈命人牵出了几匹马,范睢一看,那些身形健美上等的马匹,尾巴和鬃毛都烧焦了,而其它马匹不是毛色黯淡,就是肌肉瘦弱。
他已经得知昨晚拓跋部的马厩被烧,他就是想看看驸马反应。
驸马面沉如水,昨晚有些马匹逃散,还没有来得及抓回来,而眼前这些马匹,原先打着拓跋部的标记的毛,已被剃去。
而昨晚,呼延部的人跑得太快,牧民们的普通马,竟然追不上他们,一个人也没抓到。
现在,呼延部完全可以推说,这是他们抓来的野马。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赵国的人想要破坏这次交易,从而进一步破坏齐国与赵国的关系。
齐国面临着外交危机,压力再次给到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