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瞬间贴近,他眼里带着势在必得,“烟儿不能否认,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便事实,你先放开我。”
“不想放。”
“昭儿还在旁边呢。”
“那又如何?他又不是没见过。”
“你!”
“父皇又想亲母后了。”昭儿拿着银弓,站在旁边头头是道说着。
秦烟一急猛地推搡开,对面人措手不及,被力道震开几步。
当着昭儿的面,他捂着胸口表情夸张。
“昭儿,你母后竟有武艺在身,果然深不可测啊!”
小童眼睛一亮,信以为真,上前抱着秦烟的腿摇晃,“母后,昭儿也想学!母后教昭儿学武好不好?”
“昭儿,母后不会啊,休得听他胡言。”
“昭儿都看到了,母后教教我!”
她被摇的有些头晕,眼里的飞刀剜向一侧的云知行,“看看你做的好事。”
“谁让烟儿不愿我抱呢。”
他摊着手说得无辜,继续煽风点火,“昭儿,你快学,学会了也教教父皇。”
宫殿里,昭儿乐此不疲赖上她。
殿内响起她的骂声,云知行脾气颇好,丝毫不被影响。
“云知行,你给我等着!”
两人和好如初,因误会解开,反倒更甚从前。
宽广的皇宫,宫阙连片。
因为有三人,空旷的宫殿并不显得冷清。
云知行对她的宠爱不减反增。
对于她将先皇后安葬在皇陵一事,也是无一字反对。
她,早已是南胤地位至高的女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夏尽秋来。
自从凌锦的小插曲后,秦烟更加坚定了心中某个想法。
这一日,和寻常没什么不同。
云知行尚在御书房,离他回来还有些时候。
秦烟今日去了长明殿。
她坐在案前,端详着铜镜里那张明媚的脸。
镜中人黛眉如远山,美目盼兮。琼鼻下唇瓣涂过胭脂,如娇艳玫瑰般的红,吸人目光。
肤如凝脂,云鬓花颜。
正红色丝质的裙裳贴在身上,衬得她身段窈窕有致。
她精心装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