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
“喊什么也没用,我不喝,你孩子保不住了。”
他气笑了,得,现在成他的孩子保卫战了。
“行,姑奶奶,不喝便不喝。”
见他这么好说话,秦烟还有些狐疑,转眼见他自己咕噜喝一大口。
在她猝不及防之时,一下凑到跟前,吻住她,渡过药水。
秦烟大惊,瞠目看着他。
他简直是疯了!
一旁丫鬟见状,立即默默退下。
他喂完她,口舌间尽是苦涩。
“宁枭!我说了我不喝。”
“我知道,所以我亲自喂你,有何不可?”
“疯子!”
她不再理会,气冲冲拉了被子盖过头顶。
他笑罢,让人打了热水到房中。
秦烟正凝神听着外面动静,忽然间被子掀开,光线照入。
宁枭正在旁边好整以暇看着她。“起来。”
“饭吃了,药也喝了,你又想做什么?”
全北漠再找不出,第二个敢跟他喊的女人。
宁枭耐着性子,“姑奶奶,你一身的沙,睡着不难受吗?”
她在沙丘上站了半日,头发上、衣裳裹挟许多沙粒。
先前一直想着旁的事没注意,如今还真是不太舒服。
她也不再别扭,起身让他出去。
“我给你洗。”
“不行。”
“你身上里里外外,我哪处没看过?”
“那也不行。”
宁枭声音一冷,“那我便撕开了。”
她这才发现他穿着盔甲未脱,也是风尘仆仆,偏生一直侍候着自己。
她皱眉,“我自己来。”
衣衫款款褪下,露出圆润肩头、纤细后背。
他的视线往下,她身上景致依然勾人得紧。
秦烟跨入木桶,温水漫过胸前,顿时舒畅许多。
他这才有功夫脱了外甲,挽起衣袖。
替她卸下钗饰,青丝如瀑披散。
他拿了木瓢,舀水慢慢淋下,唯恐滑入她耳中。
室内安静,只有水声潺潺。
他静下心为她细致濯发,手下温柔,像换了个人。
屋内灯光昏黄,两人的侧影照映在墙上,和谐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