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黄先生,看来还是太太的话管用。”盛希苒点破不说破。
“盛小姐见谅,从匀和长风之所以没来,是担心今晚没人陪孩子。”沈图南自然是要为自己人找理由。
“今天这是私宴,大家都随性一点,不必拘礼。”盛希苒心里并不在意黄从匀和魏若来是否赴宴,只是让客人们不必拘束。
“谢小姐,我先谢谢你,为我和昊文写了一篇精彩绝伦的报道。现在世人皆知我俩郎才女貌,情投意合。”盛希苒向谢芷瑶敬了酒。
“盛小姐不必如此客气,都是分内之事。”谢芷瑶文采出众,在盛希苒的要求下,一篇文章道尽了盛希苒和陈昊文两人的爱意绵绵。
“曾工,我也要谢谢你。”盛希苒举起杯。
“谢我?”沈近真不知这谢从何来?
“谢谢你出色的研发,让我盛家的钱花在了该花的地方。”盛希苒饮尽了杯里的酒。
沈近真想到满月宴上李厂长说的那笔突然到账的军费,要不是那笔钱,兵工厂怕是要停掉很多项目。原来那笔军费出自盛家。
“盛小姐慷慨解囊,雪中送炭之举让人深感钦佩。”沈近真也饮尽杯里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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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喝点。”沈图南和魏若来都低声提醒。
盛希苒看到这一幕,眼神有些怔愣,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陈昊文的心情甚是煎熬,他坐在盛希苒身旁,却只能对爱的人视而不见,对不爱的人关怀备至。
盛希苒接受着陈昊文的“好意”,只不过是因为那可笑的面子。她知道陈昊文的眼里,心里都没有她。
“我希望以后可以和大家经常聚聚,沈先生,下次把沈太太也带来,人多热闹。”盛希苒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