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原着的情况略微相似,高俅的叔伯兄弟高廉,刚刚到高唐州出任知州不久,他那妻弟、小舅子殷天锡,就带了二三十个泼皮混混,占了柴进叔叔柴皇城的后宅花园,要将柴皇城一家赶出去。
柴皇城自是不愿,就来争辩,被殷天锡推抢殴打,老年人如何能够经受得住年轻人的拳头,自此一病不起,服药无效。
柴进听闻后赶忙去探看,柴皇城交代了几句遗言,就此一命归西。柴进无奈,只得先为叔叔主持葬礼。
停孝第三日,那殷天锡吃醉了酒,又领着闲汉泼皮,要来灵前祭拜,口中不清不楚,说了许多胡话,激得柴进又与他争吵,两伙人就在灵前动起手来。
柴进是富贵出身,又喜结交江湖好汉,学了一身杂七杂八不甚精纯的功夫,却将殷天锡打破了头。
将一干闲汉打跑后,殷天锡就发动技能,凄凄惨惨去他姐姐那里告状,他姐姐在高廉面前一吹枕头风,当夜高廉就派衙役将柴进捉进大牢。
然后高廉就行文到了沧州,只说柴进勾结匪类、图谋不轨,要沧州知府派兵将柴进的宅子围了,细细搜剿一番,不得放过一人。
柴进毕竟在沧州生活了这么多年,在官府也颇有些关系,故而有小吏提前来报,沧州知府那里也磨磨蹭蹭,于是庄上养的“好汉”一哄而散,在庄上休息的扈成也赶忙带着车队返回了。
听扈成将事情原委讲述了一遍,王伦便皱着眉头,说:“半月前白胜从东京传信,说有两支禁军从东京前往河北屯驻,又有一支禁军自洛阳调来河北。”
“京东、河北两路厢军,最近两个月调动频繁。”
“时迁那里传来的消息,说官家要再治花石纲,要从江南调运大批粮草入京。”
两个军师一点就透,许贯忠便说:“莫非是朝廷与金国达成了盟约协议,要南北夹攻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