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赵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手中虽然依旧持着利剑,却明显感觉他声音变得紧张了一些。
同时眼神陡然明亮了一下。
不过这一切都是瞬息之事。
很快,其面容之上再次流露出一抹癫狂之色。
“不急,等朕批阅完成这几道弹劾你卖官鬻爵,开设似炮房和盐场的折子,再和你细说。”
“嵬名国师和三王子若是站得累了,大可以席地而坐,朕之皇宫不像你们兴庆府那般干燥,扬沙漫天,还算干净,脏不了你们的衣冠。”
“当然,衣冠不脏,内心肮脏不肮脏就不好说了。”
嵬名宏图听后面色平静,没有开口,却也没做任何的反应。
反倒是李元玉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恨意。
“永盛帝,你时日无多了,今日我们已经掌握大局,再挣扎,再拖延也是无用!你可知你的臣子此刻早已经被我们耍的团团转。信得过的,来不了,信不过的更是不会来!”
“便是你最得力的禁军统领与你最宠信的臣子叶玄那小子,只怕是现在也已经被我党项所生擒了呢。”
永盛帝轻轻颔首,依旧没有抬头。
“嗯,三王子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