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天意不天意。只要墨家不为难我,我自也不与他们一般见识。可若是他们为难我,那说不得孙儿也只能六亲不认了。”
“对了,爷爷,你马上派人传信给陛下,就说我遇刺伤重,明日的诗会恐不能参加了。“
叶玄此话一出。
叶定边立时便明白了他的用意。
脸上浮现一抹玩味笑意。
“你小子,准备阴一把这南晋人?”
“嗯,总不能次次都让他们玩阴的吧?这次孙儿也跟他们玩一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南晋到底准备在我南晋耍什么花招!“
“好!我这就命人传信给陛下!”
叶定边当即也不犹豫,直接喊来了人连夜进宫传讯。
……
第二日,一早。
叶玄遇刺伤重不能参加渭水诗会的消息便在有心人的散布之下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消息一出,全城炸锅。
长安城巡防营和禁军两军在上次陛下遇刺之后,便被长安城的学子和文人学士们破口大骂,口诛笔伐了一次。
这次又闻听叶玄遇刺,自是更加的群情激愤,怒不可遏。
更有甚者,直接堵到了巡防营和禁军衙门门口破口大骂。
而新任的两位统领则是在今日的早朝之上,于金殿之上长跪不起。
满朝文武,几百号大靖官员,近乎是指着鼻子狠狠的将他们两个骂了一通。
金殿之上唾沫星子横飞,一些气不过的文官更是直接脱了朝靴扔将了过去,偏偏俩人也不敢躲,只能生受。
武将责编,未曾得到叶定边传信的常遇春、侯君集等几个老家伙当真以为叶玄重伤不已,也都是一个个睚眦欲裂,撸起了袖子,差点没当堂拔剑,把这两位统领给宰了。
如此,折腾了一早上。
直到退朝,怒骂之声依旧不减。
而就在早朝过后不没多久。
另外一则消息也在长安城内不胫而走。
且传播的速度不慢。
消息:叶玄根本未遇刺,一切都是他装得。之所以假装遇刺,乃是因为其才疏学浅,怕自己在这渭水诗会彻底露馅,故意散布假消息为自己开脱。
起初这则消息刚刚传出,并无多少人相信。
尤其是长安城本地的学子,亲眼见识过叶玄之才能的,更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