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侯爷这纯粹是一派胡言,我党项人向来仁义,怎么会做出这等残忍之事?”
“一派胡言?你们能再要点逼脸吗,敢做不敢当?”
“我大靖西北郡,原有人口两百万,二十年内硬生生被你们党项人烧杀抢掠的只有五十万人口不到。这还不包括我大靖每年从各地征发过去的十几万有罪的边民。”
“你们党项人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你们心里最是清楚,还踏马在这里跟我装糊涂,你们是不是犯贱?”
“还有,你们党项人需要生存空间,踏马的我大靖人就不需要了?”
“哦,只需你们侵犯他人,不许我大靖侵犯你们?你们党项人流氓做得大不成?”
死死的盯着这嵬名宏图,叶玄是越说越气。
最后直接摆了摆手。
“算了,与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说这些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屁用没有。嵬名国师,你我实际上都清楚两国为何要战,既然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就只有手底下见真章了。”
“待有朝一日,我很期待看到你带着你们突厥的铁鹞子能与我大靖的背嵬军对上,到时候,我会亲自领教一番你们铁鹞子集团作战的威力,你可别让我太失望才是。”
说完,叶玄直接对着爷爷叶定边使了个眼色。
后者当即让人把嵬名宏图几人带了下去。
一旁爷爷叶定边则是走上前来。
“玄儿,你说未来与他在战场上对上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今日他犯了这等罪行,还能逃离我大靖不成?”
“孙儿不知道,但这嵬名宏图不是个蠢货,他既然敢明面邀请我来此,相比应该是有后手的!”
叶玄微微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离去的嵬名宏图。
今日从始至终,这老小子都没表现出一丝的慌乱。
这让他有些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