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之中,年龄最小的郭破虏道。
“可以这么说,不过用下注一次有些不贴切,说是投资更为妥帖一些。”
“你们记住,风水是轮流转的,人的运势也是如此。现在看似无关紧要的人,说不定后面就能在关键时候救你一命。尤其是在军中,你的一个善举,战场上或许能让一个人替你挡下致命的一击。”
“这话我赞同!当年我爷爷在北境陷入了绝境,最后就是被一百夫长带着几十号兄弟冲阵给救出来的。而那救他的人仅仅是因为我爷爷平日里与他称兄道弟,给他喝了几口烧酒。”
候策当即重重点头说道。
“匹夫最无畏,匹夫也最无惧!你把他当兄弟,当与你平等的人,他们自会对你掏心掏肺,甚至拼命。当然,我这话并非是让你们为了以后上战场之时有人替你卖命挡刀挡剑,而是让你们记住,这世上与我们武将而言,最值得深交的就是这些战场上与我们一同卖命的普通人。”
“至于那些文官亦或者读书人,可以相处,可以利益绑定,但绝对不能尽信他们。那是纯纯的一帮为了利益,可以出卖灵魂的人。”
“玄哥,你这话若是让朝堂上的百官听去,只怕是要指着你鼻子骂了。”
常宝宝咧嘴笑道。
“我知道,所以我才只跟你们说。”
……
在营中走了差不多有一刻钟的时间。
叶玄几人才真正到达了,此次大靖与藩国武斗的演武场。
整个演武场之内,自然也是旌旗烈烈,比之外围还要热闹。
各方人马已经到齐。
唯独正中央的位置一张巨大的龙椅此时还空着。
看样子时辰尚未到,永盛帝还在别处。
叶玄在黑压压的人群中扫了几眼,想要找自己爷爷的踪迹。
结果鬼影子都没见一个。
就在这时,身旁的军帐突然掀了开来。
爷爷叶定边从里面走了出来。
与之一起的,还有常宝宝、候策几人的长辈。
几人俱是武人装束,身披战甲,威风凛凛。
只是几人都差不多六七十岁的年纪,已经是花发丛生,有了些暮气。
不过每个人的眸子依旧是锐利的宛若鹰隼一般。
只盯着你看一眼,就让你心头打怵,不敢与之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