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剑修最为注重的便是自己的剑。”修为本就有鸿沟般的差距,却折断一位少年剑修的长剑,会引世人议论纷纷的。
“我知你不是有意,我会以雪月城名义送些补偿到望城山,以后再见到望城山之人,莫要继续这般。”
司空长风其实并不明李寒衣和赵玉真怎么莫名走到这一步的,若是有缘无分,便双双说明。
若是有缘有份,谁往前走一步,结果都是不同的。
整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又能从哪里得到答案?
司空长风的未尽之语,李寒衣明白,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她还是保持一贯的沉默。
她的沉默,何尝不是另一种答案呢!
哀叹一声,司空长风摇摇头,也迈步离开了登天阁的废墟之中。
另一侧,被先后几人盘问结束终于抱回自己的长剑的,且本来是奉命出来历练的李凡松却是又牵着坐着毛驴的小师侄飞轩踏上原路返回的道路。
“师叔,如果一行师祖问我们怎么又回来了?怎么办?”男童面容胖嘟嘟的,因着忧愁,此刻单手托着腮帮子,将脸颊揉成一圈小肉环。
一行师祖让他们出来历练,还给他们规划了一段路程,说是路上有他们的机缘。
但是,现在他们却原路返回了……会不会被认为是在外面被欺负了,然后不得不回来找长辈。
虽然他觉得凡松师叔被人欺负了,可是他没有被欺负啊!
小孩忧愁半天竟然是在思索这个,李凡松没好气的牵着毛驴走出蛇形曲线,“你这么小,担心的事情倒是挺多的。”
“那可不是,师叔,我这是担心你。”计划和行事不一,要是真的以为师叔遇到难事临阵脱逃怎么办?
“那依你之见,该怎么和一行师伯说?”
“……如果是我,飞轩定会实话实说的。”
“那不就是了,实话实说不就是了。”李凡松倒是没有小师侄这么忧愁,他可以确定,在一行师伯那里,那位长辈的话肯定超级重要。